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mō )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bú )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乔唯一(yī )这一晚上被他折(shé )腾得够呛,听见这句(jù )话更是气不打一(yī )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xià )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乔唯一提(tí )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bú )会同意,想找一(yī )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jǐ )天,又怕到时候(hòu )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bàn )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yī )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me )你了吗?刚刚在(zài )卫生间里,我不也老(lǎo )老实实什么都没(méi )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zhè )么难受!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wéi )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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