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了,过关(guān )了。景(jǐng )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zhè )个两难(nán )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me ),因此(cǐ )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hòu )起,就(jiù )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gòu )了
景厘(lí )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gāi )有办法(fǎ )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gào )诉我你(nǐ )回来了(le )?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chī )饭,即(jí )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良久,景彦庭才终(zhōng )于缓缓(huǎn )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景(jǐng )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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