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kàn )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péng )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xiē )年去哪里了吧?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fèi )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yī )些家常饭菜,量也(yě )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de )。
她一声声地喊他(tā ),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zhōng )于轻轻点了点头。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看着带(dài )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shì )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wǒ )不是说了让你不要(yào )来吗?我自己可以,我(wǒ )真的可以
这本该是(shì )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ér ),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féng )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那之后不久(jiǔ ),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le ),没有再陪在景厘(lí )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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