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结果出来之后,主治医生单独约见了景厘,而霍祁然陪着她一起见了医生(shēng )。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dòng )作许(xǔ )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chē ),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xiàng )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yàng )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yǒu )表现(xiàn )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huì )有奇(qí )迹出现。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huǎn )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mén )?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bǎo )持着微笑,嗯?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fā )了会(huì )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shēng )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guī )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xué )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dào ),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dà )袋一(yī )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qì )?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jī ),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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