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rán )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yī )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chà )点下来(lái )了。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nǐ )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xiè )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tā )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fú )吗?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méi )有开放(fàng ),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yì ),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zhe )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乔唯一(yī )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de )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乔唯一(yī )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de )脑子了(le )?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néng )咬咬牙留了下来。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nǐ )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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