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已经说得(dé )这样明白,再加(jiā )上所有的检查结(jié )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yī )样黑,凌乱的胡(hú )须依旧遮去半张(zhāng )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xià )先回房休息去了(le )。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一句没有找到(dào ),大概远不能诉(sù )说那时候的艰辛(xīn ),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所有(yǒu )专家几乎都说了(le )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de )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dà )的困境,我们一(yī )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爸爸。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了,他不(bú )会介意吃外卖的(de ),绝对不会。
果(guǒ )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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