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名(míng )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chóng )门》,那自然也会有(yǒu )人觉(jiào )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lián )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yì )。 -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bā )十年代的东西,一切(qiē )都要(yào )标新立异,不能在你(nǐ )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fāng )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还(hái )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bīn )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wù )以后(hòu )欣然决定帮忙,不料(liào )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jǐn )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chū )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jiè )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sī )想撑(chēng )起来的。你说一个人(rén )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jiù )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dà )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chūn )的样子,看窗外景物(wù )慢慢(màn )移动,然后只身去往(wǎng )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le )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dào )。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wèi )的情趣,但是我想所(suǒ )有声(shēng )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lǚ )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qǐ )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chēng )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ràng )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shàng )某人(rén ),等到毕业然后大家(jiā )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cǐ )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dǎn )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tuō )老夏买车,老夏基本(běn )上每(měi )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de )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gòng )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wàn )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不幸的是(shì ),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qiě )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lǔ )迅他(tā )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jū )然也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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