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shì )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因为病情(qíng )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这话(huà )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yǒu )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dào )是什么意思。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zhōng )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tīng )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shì )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xiàng )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shì )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nà )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xiǎng )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duì )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huì )好好陪着爸爸。
他们真的(de )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fù )进门?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dào )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在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失(shī )魂落魄的景厘时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néng )给你?景彦庭问。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xià )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shí ),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qí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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