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容隽立(lì )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chéng )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容(róng )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nà )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shì )吗?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hán )含混混地开口道。
容隽继续(xù )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lái )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yào ),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nǐ )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shū ),好不好?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dào )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ér ),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yī )声:唯一?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dào )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zhè )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míng )觉得有些负担。
乔仲兴忍不(bú )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容隽听(tīng )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yàng )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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