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yǐ )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zhe )面前的两个(gè )人,道:你(nǐ )们聊什么啦(lā )?怎么这么(me )严肃?爸爸(bà ),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bú )找我?为什(shí )么不告诉我(wǒ )你回来了?
他口中的小(xiǎo )晚就是顾晚(wǎn ),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yī )事实。
他不(bú )会的。霍祁(qí )然轻笑了一(yī )声,随后才(cái )道,你那边(biān )怎么样?都(dōu )安顿好了吗?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yǎng )成今天这个(gè )模样的家庭(tíng ),不会有那(nà )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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