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连忙一弯腰(yāo )将他抱进怀中,这才看向了瘫坐在沙发里的容隽,有些不好意思(sī )地笑了笑,大哥,真是麻烦你了。
仿佛旧日(rì )画面重演一般,他低下头来,抵着她的额头(tóu ),轻声问了句:所以,你愿意在今天,在此(cǐ )时此刻,在这些亲朋与好友的见证下,跟我(wǒ )行注册礼吗,庄小姐?
今天恰好她和陆沅都(dōu )有空,便给家里的阿姨放了假,也让容夫人出去活动活动,她们(men )自己留在家带孩子。谁知道两个孩子刚刚午(wǔ )睡下,公司那边就有个紧急会议需要她和陆(lù )沅参与,于是两人不得不将孩子暂时托付给(gěi )回家准备在老婆面前挣表现的容隽——
如今(jīn ),这世界上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人,突然就在(zài )这间屋子里集齐了。
申望津垂眸看她,却见她已经缓缓闭上了眼(yǎn )睛,只说了一句:以后再不许了。
容隽一听(tīng ),脸上就隐隐又有崩溃的神态出现了。
这场(chǎng )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注册礼之后,庄珂浩第(dì )二天就离开了伦敦,而千星和霍靳北多待了(le )一天,也准备回去了。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rán )传来汽车的响动声,容隽一听见动静,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míng )显了起来,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
容恒那身姿又岂是她说推动就推动的,两个(gè )人视线往来交锋几轮,容恒还是不动,只是(shì )说:那你问问儿子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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