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lí )这才又轻轻(qīng )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景厘也没(méi )有(yǒu )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zhī )前(qián ),我们是一(yī )直住在一起的。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kàn )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de )声(shēng )音。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hú )的(de )声音,那老(lǎo )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事(shì )实(shí )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biǎo )现(xiàn )。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xiǎo )厘身边了很(hěn )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也是,我都激动(dòng )得(dé )昏头了,这个时候,她肯定早就睡下了,不过马上就要放暑假了,到时候我就让她妈妈(mā )带(dài )她回国来,你就能见到你的亲孙女啦!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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