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不想热脸贴他(tā )冷屁股,转(zhuǎn )过头,继续和老夫人说话。
沈宴州把车开进车库,才从车里出来,就看到姜晚穿着深蓝色小礼裙,宛如蓝色的蝴蝶扑进怀中。
顾知行没什么耐心,教了两遍闪人了。当然,对于姜晚这个学生,倒也有些耐(nài )心。一连两天,都来教习。等姜晚学会(huì )认曲谱了,剩下的也就是多(duō )练习、熟能(néng )生巧了。
顾芳菲眨眨眼,吐(tǔ )了下舌头,花痴地看着冯光。这保镖真帅真男人,就是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她皱起秀眉,想了好一会,也没想出来。
她应了声,四处看了下,客厅里有人定期打扫,很(hěn )干净,沙发、茶几、电视什(shí )么的大件家(jiā )具也是有的,上面都蒙着一(yī )层布,她掀(xiān )开来,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xīn )的。她简单看了客厅,又上二楼看了,向阳的主卧光线很好,从窗户往外看,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掩映在绿树葱茏中,波光粼粼,尽收眼(yǎn )底。
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宴州是(shì )知道的。不信,你去问问看(kàn )。
但姜晚却(què )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yàng )子,忽然间(jiān ),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qù )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lǐ )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duì )她没性趣了。
姜晚拎着行李(lǐ )箱往楼下楼(lóu ),沈宴州追上来,夺过行李(lǐ )箱,替她拎着。
冯光似是为难:夫人那边,少爷能狠下心吗?
对,如果您不任性,我该是有个弟弟的。他忽然呵笑了一声,有点自嘲的样子,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呵,这样(yàng )我就不是唯一了,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sì )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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