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倒似乎真是这么想的,全程的注意力都在霍祁然(rán )和悦悦身上,仿佛真的不在意容恒不能到来。
有什么好可怜的。陆沅将悦悦抱在怀中,一(yī )面逗着她笑,一面回应慕浅,我是为了工作,他也是为了工作,今天见不了,那就稍后视(shì )频见面呗。
慕(mù )浅看着窗外白(bái )茫茫、湿漉漉的城市,忍不住叹息了一声,道:一时之间,我都不知道是应(yīng )该觉得容恒可(kě )怜一点,还是你可怜一点。
慕浅和陆沅同时看着他的背影,直至他一路哄着(zhe )女儿,一路消(xiāo )失在二楼楼梯口。
而刚才努力硬起心肠说的那些,终究也尽数抛到了脑后。
可是此时此刻(kè ),他居然对陆沅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心理阴影应该不轻。
陆沅依旧垂着眼,低声道:对(duì )不起,这个问(wèn )题,我没办法回答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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