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麻醉(zuì )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gāi )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没什么,只是对你来说,不知道是不是好事。慕浅一面说着,一面凑到他身边,你看,她变开(kāi )心了,可是(shì )让她变开心的那个人,居(jū )然不是你哦!
而陆沅纵使(shǐ )眼眉低垂,却依旧能清楚(chǔ )感知到她的注视,忍不住(zhù )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
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随后道:关于这一点,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
转瞬之间,她的震惊就化作了狂喜,张口喊他的时候,声音都在控制不住地发(fā )抖:小小恒(héng )?
陆与川听了(le ),缓缓呼出(chū )一口气,才又道:沅沅怎(zěn )么样了?
那人立在霍家老(lǎo )宅的大门口,似乎已经等(děng )了很久,正在不停地来回踱步。
陆沅看了一眼,随后立刻就抓起电话,接了起来,爸爸!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jìn )西救了我的(de )命,我心里当(dāng )然有数。从(cóng )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běn )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duō )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nǐ )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爸爸,我(wǒ )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bú )用担心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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