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不用了,没(méi )什么必(bì )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zhè )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尽(jìn )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shì )诚如霍(huò )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zài )景厘小(xiǎo )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le )。
景彦庭伸出手来,轻轻抚上了她的头,又沉默片刻,才道:霍家,高门大户,只怕不是那么入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dào ),你那(nà )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tíng )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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