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过(guò )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qù ),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wèi )生间,简单(dān )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明天容(róng )隽就可以办(bàn )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哪知一转头(tóu ),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bào )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于是乎,这天晚上(shàng ),做梦都想(xiǎng )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dì )睡了整晚。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tā )的腰,又吻(wěn )上了她的唇。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bú )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jun4 )时,他却只(zhī )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他第一次喊(hǎn )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不严重,但(dàn )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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