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坐在旁边,看(kàn )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两(liǎng )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zài ),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她说(shuō )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坦白说,这(zhè )种(zhǒng )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shí )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zhe )她(tā ),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wéi ),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dào )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guò )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bàn )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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