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yǐ )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nǚ )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diǎn ),再远一点。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kè ),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bú )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yàng )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景彦庭喉头控制(zhì )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xǔ )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qù )哪里了吧?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néng )给你?景彦庭问。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lái )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huò )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yào )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tā )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景厘(lí )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yī )眼。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wǒ )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两个人都没有(yǒu )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hái )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tòng )。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méi )办法落下去。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zhǎng )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yòng )景厘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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