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shì )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hái )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wǒ )爸爸,已经足够了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yǒu )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景彦庭低(dī )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huǎn )缓点了点头。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shuō )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méi )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晞晞虽然有些害怕(pà ),可是在听了姑姑和妈妈的话之后(hòu ),还是很快对这个亲爷爷熟悉热情起来。
这句话(huà ),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shí )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ne )?你爸爸妈妈呢?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miàn )前至亲的亲人。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méi )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hěn )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jiù )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他的手真的粗(cū )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zhǐ )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来,他这个其他方面,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jī )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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