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说:没事,你说个地方(fāng ),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zhǎo )你。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lěng )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hòu ),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mā )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cān )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chū )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de )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yī )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wǒ )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gè )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shí )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guó )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duō ),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shí )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fàng ),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yàng ),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wǒ )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běn )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yī )点。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wéi )《三重门》这本书的一(yī )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jiào )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liú )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kàn )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le ),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zhì )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tóu )还大。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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