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又顿了顿,才(cái )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hǎi )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景厘轻轻点了(le )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yé ),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yé )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men )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tǐ )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bú )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坦白说,这种情况(kuàng )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shòu )接下来的生活吧。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xū )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qiāo )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yě )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kě )以治疗的——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shuō ):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de )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lā )!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kǒu ),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tā )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那你今天不去实(shí )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zhēn )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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