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zǐ ),睡得横七竖八的。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zì )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diē )跌撞撞地往外追。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dòng )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shuāng )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bú )到。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róng )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de )床上躺一躺呢——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虽然这会儿索(suǒ )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zài )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至少在他想象(xiàng )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他(tā )第一次(cì )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dì )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rì )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tā )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róng )隽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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