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原本热热闹(nào )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le )是吗?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shǒu )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dào )了医院。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cèng )了蹭,说:你知道的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yǐ )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duì )不起。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bú )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zhēng )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piàn )漆黑。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lái )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乔仲兴(xìng )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róng )隽,你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