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过的书(shū )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de )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jǐ )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huān )北京是(shì )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tiān )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dé )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fēng )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jǐ )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jiāng )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kǒu ),为自(zì )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de )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shí )候又要有风。 -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jiàn )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dào )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zuò )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dào )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yī )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mǎi )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shàng )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dé )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de )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dé )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mǎi )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gè )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chē )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yī )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xià ),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cì ),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shuì )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而那些学(xué )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děng )(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zhì )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xiào )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yà )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èr )十年的车。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duō )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cì )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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