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这(zhè )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kāi )口道。
哪知一转(zhuǎn )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kě )能就没那么疼了(le )。
随后,他拖着(zhe )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好使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zhè )次昼夜相对的经(jīng )验后,很多秘密(mì )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ma )?刚刚在卫生间(jiān )里,我不也老老(lǎo )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yǒu )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tā )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yī )说,要做手术吗(ma )?能完全治好吗(ma )?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fǎng )佛什么也听不到(dào )什么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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