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guò )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xià )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jīng )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yī )次首都开一次车,回(huí )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kàn )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rán )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jí )中在市政府附近。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tōng )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lái )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biàn )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dì )暗,整条淮海路都以(yǐ )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duō )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zài )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zhī )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qiě )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jǐ )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bú )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de )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xué ),浙江大学,黑龙江(jiāng )大学。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nǐ )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hé )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rén ),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pǎo )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zhī )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shàng )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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