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言,略略(luè )挑了眉,道:你还真(zhēn )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jìn )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jì )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suàn )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yī )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gè )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shàng )了她的唇,道:没有(yǒu )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shí )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nǐ )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乔仲兴听了,立(lì )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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