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dào )她耳边(biān ),道:我家没(méi )有什么(me )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mā )?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shuō ):放心(xīn )吧,这(zhè )些都是(shì )小问题(tí ),我能承受。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wǒ )觉得自(zì )己从商(shāng )比从政(zhèng )合适。
而房门(mén )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cái )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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