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想到暑假(jiǎ )第一次去迟砚家里,闹出那个乌龙的时(shí )候,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fèn )手。
要是文科成绩上不去,她就算有二十分的减分政策撑着,要(yào )考理工大的建筑系也是难题。
黑框眼镜咽了一下唾沫,心里止不(bú )住发毛,害怕到一种境界,只能用声音来给自己壮胆:你你看着(zhe )我干嘛啊,有话就直说!
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哑声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孟行(háng )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无力地皱了皱眉,放在一边,站起来伸(shēn )了个懒腰。
打趣归打趣,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háng )性,最后可能也真会有效(xiào )果,她可以全身而退,跟这件事撇得干(gàn )干净净。
这件事从头到尾(wěi )怎么回事,孟行悠大概猜到了一大半,从前只知道秦千艺对迟砚(yàn )有意思,可是没料到她能脸大到这个程度。
孟行悠之前听迟砚说(shuō )过,迟梳和迟萧对吃食很讲究,家里的厨师都是从五星级饭店请(qǐng )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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