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握着手机,顿了顿,手放在门把上,外面的铃声还在响,他缓缓打开了门。
迟砚埋入孟行悠的脖颈处,深呼一口气,眼神染上贪欲,沉声道:宝贝儿,你好香。
孟行悠一怔,半开玩笑道:你不会要以暴制暴吧?叫(jiào )上(shàng )霍(huò )修(xiū )厉(lì )他(tā )们,把每个传流言的人打一顿?
迟砚走到盥洗台,拧开水龙头冲掉手上的泡沫,拿过景宝的手机,按了接听键和免提。
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避免气氛变得更尴尬,听见孟行悠的话,他怔了怔,转而笑道:我怎么会生气,别多想。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在放出(chū )重(chóng )磅(páng )消(xiāo )息(xī )之(zhī )前,她破天荒先吹一波彩虹屁,四舍五入也算是开刀前,先打了一针麻醉,不至于让孟行舟太生气吧。
孟行悠挺腰坐直,惊讶地盯着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男朋友,你是个狠人。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guī )书(shū )上(shàng )说(shuō ),真(zhēn )正(zhèng )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楚司瑶喝了口饮料,思索片刻,小心翼翼地提议:要不然,咱们找个月黑风高(gāo )夜(yè )帮(bāng )她(tā )绑(bǎng )了(le ),用袋子套住她的头,一顿黑打,打完就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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