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huǒ )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tī )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gè )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bǎ )握大些,不(bú )幸发现,去(qù )掉了这三个(gè )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běi )人对台北的(de )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shì )说明台湾人(rén )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fǔ )附近。
我浪(làng )费十年时间(jiān )在听所谓的(de )蜡烛教导我(wǒ )们不能早恋(liàn )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一凡说:没呢(ne ),是别人——哎,轮到(dào )我的戏了明(míng )天中午十二(èr )点在北京饭(fàn )店吧。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jiù )想赢钱。
然(rán )后就去了其(qí )他一些地方(fāng ),可惜都没(méi )办法呆很长(zhǎng )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bài )那些不断旅(lǚ )游并且不断(duàn )忧国忧民挖(wā )掘历史的人(rén ),我想作为(wéi )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zì )。
第三个是(shì )善于在传中(zhōng )的时候踢在(zài )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jīng )过了边路进(jìn )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jiàn )球,大家纳(nà )闷半天原来(lái )打对方脚上(shàng )了,于是中(zhōng )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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