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gāi )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huǎn )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yǒu )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景厘轻轻抿了(le )抿唇,说:我们是高中同学,那个时(shí )候就认识了,他在隔壁班后来,我们做了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jìng )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shuō )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zài )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老(lǎo )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dé )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nà )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景厘很快(kuài )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zhī )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话已(yǐ )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fǎ )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