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在北京时候的一(yī )天晚上,接到一(yī )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le )F4而已,所以根本(běn )不在一个欣赏的(de )层次上。我总不(bú )能每本书都上学(xué )啊几班啊的,我(wǒ )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zhě )上司的大腿上寻(xún )求温暖,只是需(xū )要一个漂亮如我(wǒ )想象的姑娘,一(yī )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dān ),我慢慢不喜欢(huān )很多写东西的人(rén )都喜欢的突然间(jiān )很多感触一起涌(yǒng )来,因为我发现(xiàn )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dào )内地读者都无法(fǎ )问出的问题。
而(ér )老夏迅速奠定了(le )他在急速车队里(lǐ )的主力位置,因(yīn )为老夏在那天带(dài )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教师或者说学校经常犯的(de )一个大错误就是(shì )孤立看不顺眼的(de )。比如,有一人(rén )考试成绩很差,常常不及格,有(yǒu )的教师就经常以(yǐ )拖低班级平均分为名义,情不自禁发动其他学生鄙视他。并且经常做出一个学生犯错全班受罪的没有师德的事情。有的教师潜意识的目的就是要让成绩差的学生受到其他心智尚未健全的学生的排挤。如(rú )果不是这样,那(nà )这件事情就做得(dé )没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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