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bú )愿意出声的原因。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nán )地吐出了两个字: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xī )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xiǎo )心翼翼(yì )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tóu )同意了。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zǐ )少爷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xīn )的。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hù )大、向阳的那间房。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bú )知道她(tā )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jué )定,会(huì )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wéi )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nǐ )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zhī )会是因为你——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ér )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景厘(lí )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dāo ),把指甲剪一剪吧?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dī )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dé )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坦白说,这(zhè )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yǒu )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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