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jīng )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xiū ),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rén )。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guò )。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dào )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我说:你他(tā )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de )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zì )己心里明白。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dǎ )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kuài )又就地放弃。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yī )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shì )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wǒ )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ér )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biàn )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le )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de )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wǒ )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xiào )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shí )候拿吧。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dà )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shí )么车啊。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shí )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我浪费十年(nián )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bú )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bāo )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zhǎo )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de )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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