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明跟沈宴州走回客厅时,姜晚正坐在老夫人身边说话。她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说了,老夫人感动地拍着她的手:只要(yào )你幸福,奶奶(nǎi )就安心了。
那(nà )之后好长一段(duàn )时间,他都处(chù )在自责中:我(wǒ )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餐桌上,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顾知行,姐姐敬你一杯。说来,你也算(suàn )是姐姐的钢琴(qín )小老师了。
姜(jiāng )晚摇摇头,看(kàn )着他,又看了(le )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你选一首,我教你弹,等你会了,你就练习,别乱弹了,好不好?
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xīn )情,心境也有(yǒu )些复杂。她不(bú )知道自己算不(bú )算红颜祸水,惹得他们叔侄(zhí )不愉快,也无(wú )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
好好,这就好,至于这些话,还是你亲自和老夫人说吧。
公司被沈景明搞得一头乱麻,他这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如果不是(shì )姜晚打来电话(huà )说今晚准备了(le )惊喜,务必早(zǎo )点回来,他估(gū )计又要加班了(le )。
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
餐间,沈宴州吩咐冯光尽快雇些保姆、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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