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yī )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bì ),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我请假(jiǎ )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起初他(tā )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jū )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dà ),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tā )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容(róng )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pó )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明天做完(wán )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jǐn )睡吧。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zěn )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bú )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wǒ )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不仅仅她睡着了(le ),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shí )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shú )了。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zhòng )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zé )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de )容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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