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zì )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jiàn )卫生间里的那(nà )个人长叹了一(yī )声。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gōng )近身,因此每(měi )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suí )后道,唯一呢(ne )?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shì ),拍了拍自己(jǐ )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wǒ )今天晚上在这(zhè )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tā )的手臂看了一(yī )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zuò )手术,好不好(hǎo )?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xiōng ),也是男朋友(yǒu )。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hěn )亲了个够本。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le )一下。
乔仲兴(xìng )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