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等(děng )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kāi )了口:你去哥大,是念(niàn )的艺术吗?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hè )发童颜的老人。
我家里(lǐ )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huò )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hé )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duì )我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wǒ )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dōu )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lún )到我给你剪啦!
景厘无(wú )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tā )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jiā )医院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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