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tái )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bà )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她这震惊的(de )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fāng )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wèi )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kào )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hé )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景厘(lí )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kàn )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fèn )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bà )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yǐ ),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biān ),一直——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kàn )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zài )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景彦庭安(ān )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de )头顶。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yī )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zhe )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刻就要安排住院,准备更深入的(de )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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