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róng )恒懒得再跟她多说,起身就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才又回(huí )过头来(lái ),你这边要是有任何进展,一定要立刻告诉我,如果有(yǒu )能够立案的证据,这案子还是得归我管。
不一会儿齐远(yuǎn )就走了进来,跟霍靳西汇报他得到的消息。
这天过后,容恒开始全力追查程烨其人,而慕浅暂时不心急,偶尔(ěr )跟姚奇交换一下情报,大部分时间都是优哉游哉地过自(zì )己的小日子,一副豪门太太应有的姿态。
容恒顿了顿,没有继(jì )续跟她分析这桩案子,只是道:你知不知道二哥很担心(xīn )你?
别看着我。慕浅坐在旁边看杂志,头也不抬地开口(kǒu ),今天年三十,大家都忙着回家过年,该关门的地方都(dōu )关门了,外面没什么可玩的,你别指望。
很简单啊。慕(mù )浅回答,你心里一直对着几桩案件有疑虑,可是这么久(jiǔ )以来,你有查到什么吗?现在,程烨就是一个突破点。而我,应该是你唯一可选的,能够接近他的人。
慕浅察觉到他(tā )的视线所及,轻轻笑了一声,你用什么立场来说这句话(huà )啊?要是我不搭理你,你又能奈我如何呢?
当然不是。姚奇说,顶多是你老公故意要将程烨逼到绝路。
他负责(zé )剥,慕(mù )浅就负责吃,分明是怎么看怎么可怜的样,偏偏霍祁然(rán )似乎自得其乐。
事实上,他这段时间那么忙,常常十天(tiān )半个月地不回家,在今天之前,她已经有十三天没有见(jiàn )过他了,就算整个晚上都盯着他看,又有什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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