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不由得蹙了蹙眉,道:浅浅,爸爸怎么样了?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shuì )不着的时候,我(wǒ )就常常摸着自己(jǐ )的这只手,我觉(jiào )得自己真的很没(méi )出息,活了这么(me )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慕浅见他这个模样,却似乎愈发生气,情绪一上来,她忽然就伸出手来扶了一下额头,身体也晃了晃。
容恒一顿,立(lì )刻转头搜寻起来(lái ),很快发现了已(yǐ )经快走到住院部(bù )大楼的陆沅,不(bú )由得喊了一声:陆沅!
慕浅听了,淡淡勾了勾唇角,道: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只怪我自己,偏要说些废话!
而陆沅纵使眼眉低垂,却依旧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注视,忍不住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
陆沅被他那样直勾勾(gōu )地盯着,来往的(de )行人不免都会朝(cháo )这边张望一下,她终于被逼得没(méi )有办法,迎上了(le )他的视线,怎么了?
陆沅听了,微微一顿,道:我只是随口一问,你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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