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nián )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ǒu )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kuàng )无(wú )聊(liáo ),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nǚ )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tā )是(shì )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shàng )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wéi )你(nǐ )会(huì )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shì )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bù )出(chū )租车逃走。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yuē )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chē ),老(lǎo )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péng )友(yǒu )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shí )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me )宽(kuān )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jī )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shí )。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nǐ )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我在上海和北(běi )京(jīng )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dì )思(sī )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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