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颗心悬着,在卧(wò )室里坐立难安,恨不得现(xiàn )在就打个电话,跟父母把事情说了,一了百了。
迟砚在卫生间帮四宝洗澡,听见手机在卧室里响,按住在澡盆里造反的四宝,关了(le )水龙头,对在客厅看动画(huà )片的景宝喊道:景宝,把(bǎ )哥哥的手机拿过来——
不(bú )用,妈妈我就要这一套。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挺腰坐直,双手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神叨叨地说,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
人云亦云,说的人多了,再加上平时(shí )迟砚和孟行悠却是看起来(lái )关系好,秦千艺又一直是(shì )一副意难平的样子,更增(zēng )加了这些流言的可信度。
景宝跑进卫生间,看见澡盆里空空如也,傻白甜地问:哥哥你怎么把四宝洗没了啊!
孟行悠打好腹稿,点开孟行舟的头像,来了三下深呼吸,规规矩矩地发(fā )过去一串正宗彩虹屁。
孟(mèng )行悠听完两个人的对话,嚷嚷着让迟砚开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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