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xià )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yì )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yǐ )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xiàn )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孟行悠勾住迟砚的脖子(zǐ ),轻轻往下拉,嘴唇覆上去,主动吻了他一次。
迟(chí )砚心里没底,又慌又乱:你是想分手吗?
我没那么(me )娇气,我们班还有不少学生住(zhù )校呢。
两人刚走出教学楼外,孟行悠突然停下脚步(bù ),一脸凝重地看着迟砚:今晚我们不上自习了。
孟(mèng )行悠一个人住, 东西不是很多,全部收拾完, 孟母孟父(fù )陪她吃了顿午饭,公司还有事要忙, 叮嘱两句就离开(kāi )了。
迟砚也愣住了:那你说不能这么算了
购房合同(tóng )一签,孟母就约了家政公司去(qù )公寓做大扫除, 又带着(zhe )孟行悠去才采购了一些小家具(jù ),忙前忙后,添置这个添置那个,一直拖到暑假补(bǔ )课前一天才搬家。
他以为上回已经足够要命,毕竟(jìng )那身游泳那么丑,他竟然还能起反应。
迟砚伸出舌(shé )头舔了她的耳后,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想说(shuō )的话都卡在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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