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hǎi )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chē )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bǐ )赛,不过比赛都是上(shàng )午**点开始的,所以我(wǒ )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lā )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píng )这个。
然后阿超向大(dà )家介绍,这个是老夏(xià ),开车很猛,没戴头(tóu )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yī )百五,是新会员。
其(qí )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kě )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tài )。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gè )偶然,是多年煎熬的(de )结果。一凡却相信这(zhè )是一个偶然,因为他(tā )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zhī )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wǒ )想象的姑娘,一部车(chē )子的后座。这样的想(xiǎng )法十分消极,因为据(jù )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xià )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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