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了(le ),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hái )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lèi )。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de )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dīng )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guò )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景彦(yàn )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tòu )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zhè )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jǐng )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qì )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dī )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zhèng )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zhè )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fù )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hái )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景(jǐng )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huǎn )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tā )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yǒu )什么顾虑吗?
霍祁然知道(dào )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xiàn )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jiù )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dìng )会有奇迹出现。
景彦庭安(ān )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xiàn )就落在她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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