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suàn )就地找工作(zuò ),但这个想(xiǎng )法很快又就(jiù )地放弃。
不(bú )过最最让人(rén )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shì )这家伙还不(bú )依不饶,车(chē )子始终向前(qián )冲去。据说(shuō )当时的卡车(chē )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xì )。
我上海住(zhù )的地方到我(wǒ )父母这里经(jīng )过一条国道(dào ),这条国道(dào )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děng )等问题,然(rán )而事实是包(bāo )括我在内所(suǒ )有的人都在(zài )到处寻找自(zì )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