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chí )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hòu )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dàn )了许多。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shàng )飘。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ruǎn )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tā )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她这下算是彻底(dǐ )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méi )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孟行悠把(bǎ )迟砚拉到旁边等,免得妨碍后面的人点菜。
迟砚失(shī )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jiāo )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走了(le )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迟砚从秦千艺(yì )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没再(zài )给,直接去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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